我又被咬了喔喔喔 ~!!
。
被咬之後隔幾天就出現了這系列報導:
當然這不是第一次,也不可能是最後一次;因為過往也有好幾次相同新聞:
身為一個常被當口香糖嚼的特教界小渣渣,
我好像最夠格踩在道德制高點說這些學校、老師和其他家長不夠包容?
--才怪咧!!
根本沒有一方有錯!
老師和學生是特殊學生暴力行為的受害者、
我又被咬了喔喔喔 ~!!
。
被咬之後隔幾天就出現了這系列報導:
當然這不是第一次,也不可能是最後一次;因為過往也有好幾次相同新聞:
身為一個常被當口香糖嚼的特教界小渣渣,
我好像最夠格踩在道德制高點說這些學校、老師和其他家長不夠包容?
--才怪咧!!
根本沒有一方有錯!
老師和學生是特殊學生暴力行為的受害者、
我當初面試新工作的時候,
啟能中心的勞板問我:
『我這裏的孩子都是身心障礙喔,你會怕嗎?』
「跟精神科醫院有不一樣嗎?」
不過反過來想:
我被極端環境摧殘三觀太久了,也許真的有不一樣…
結果最大的不同是我更常被攻擊啊XDDD
為什麼精神病患會攻擊我~~智障也會~~~~
離開精神病房後,我還是對身心障礙領域有興趣,
因此改到啟能中心工作。
啟能中心的風格跟全控高壓的精神病房差很多,
最大最大的差別就是--大夜可以睡覺!!
剛開始我很努力想試著像其他同事一樣睡著,
但實在沒辦法。
我在精神科得了壓力創傷症候群、只要還在執班就不可能睡。
所以我辦了智慧型手機(對,我之前都不用智慧型)
買了日本去年所出版精神科基層從業者的兩本圖文書。
※ 精神科ナースになったわけ -水谷緑 .
(我成為精神科護理師的理由)
※ 精神病棟ゆるふわ観察日記 -杉山なお .
(精神病房輕鬆觀察日記)
讀完後我忽然想到:
『龜毛的日本居然沒規範守密義務』嗎?
一查之後發現的確出現爭議,
身為精神科從業人員,(啊?現在是"前"從業人員了)
我也喜歡絕命精神病院、阿卡漢騎士、邪靈入侵,
而且還超喜歡看那些廢棄精神病院的恐怖片。
因為我會吐槽那些妄想!!
(就像有個女法醫的書裡就提到:每當她看CSI影集出現屍撿都會狂笑)
對我來說跟看A片差不多,妄想歸妄想,跟現實上做愛或調情方式無關。
所以我只要看到那些學生或同人活動、聯誼活動把自己命名為:
一旦有人提出質疑就被扣上"正義魔人"的帽子、
或被譏諷連這種玩笑都在意"八成活得很痛苦"。
我會很不高興;我是原住民,我很瞭解被污名成某種可笑 ICON的感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