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帶的學生全部都有語言障礙,
非常困擾我們班才藝比賽能表演什麼
社工:「會吉他為什麼不早說?你可以自己彈啊!」
我:『你為毛不早問!我以為老師上台很卑鄙?』
其實大學畢業後就沒怎麼彈了,
原本有四把吉他,也在搬家無數次後剩這把。
以前熱衷吉他社團時,
有個總對我挑三揀四的同學,在我開心跟她分享社團的事後
破口大罵我在浪費生命、學吉他對人生一點意義也沒有。
雖然知道她有精神病才總是用負面態度鄙視身邊所有人,
我帶的學生全部都有語言障礙,
非常困擾我們班才藝比賽能表演什麼
社工:「會吉他為什麼不早說?你可以自己彈啊!」
我:『你為毛不早問!我以為老師上台很卑鄙?』
其實大學畢業後就沒怎麼彈了,
原本有四把吉他,也在搬家無數次後剩這把。
以前熱衷吉他社團時,
有個總對我挑三揀四的同學,在我開心跟她分享社團的事後
破口大罵我在浪費生命、學吉他對人生一點意義也沒有。
雖然知道她有精神病才總是用負面態度鄙視身邊所有人,
當我已經在啟能中心裏打掃到變成可以外出接案的達人之後......
我下了個決定。
在啟能中心當照服員其實滿歡樂的~~
歡樂到我拒絕好幾次上級希望我轉職當教保員的要求。
但我慢慢查覺到自己的極限....
我又變回了自己最討厭的 獄卒 。
我厭惡當獄卒、但偏偏我的個性十分擅長,
我總是很困惑為什麼特教理論、CRPD大肆張揚的自主權、
到了照護現場那些崇高理論卻總在撞牆?
為什麼同事們的班意外率總是超高?
為什麼我為了避免那些暴力事件、意外、
我又被咬了喔喔喔 ~!!
。
被咬之後隔幾天就出現了這系列報導:
當然這不是第一次,也不可能是最後一次;因為過往也有好幾次相同新聞:
身為一個常被當口香糖嚼的特教界小渣渣,
我好像最夠格踩在道德制高點說這些學校、老師和其他家長不夠包容?
--才怪咧!!
根本沒有一方有錯!
老師和學生是特殊學生暴力行為的受害者、
我當初面試新工作的時候,
啟能中心的勞板問我:
『我這裏的孩子都是身心障礙喔,你會怕嗎?』
「跟精神科醫院有不一樣嗎?」
不過反過來想:
我被極端環境摧殘三觀太久了,也許真的有不一樣…
結果最大的不同是我更常被攻擊啊XDDD
為什麼精神病患會攻擊我~~智障也會~~~~
離開精神病房後,我還是對身心障礙領域有興趣,
因此改到啟能中心工作。
啟能中心的風格跟全控高壓的精神病房差很多,
最大最大的差別就是--大夜可以睡覺!!
剛開始我很努力想試著像其他同事一樣睡著,
但實在沒辦法。
我在精神科得了壓力創傷症候群、只要還在執班就不可能睡。
所以我辦了智慧型手機(對,我之前都不用智慧型)
去年六月中我向精神病院遞出辭呈,
整個七月我都在倒數從這折磨中解脫的日子,
最後一天有個院生買了泡麵,問我隔天能不能幫她泡,
『因為我喜歡你泡的麵,很好吃』
……到最後我還是沒有跟院生說我明天不會回來了。
我必需走,而你只能留下,永別了~
我還是在當照服,但轉到另一種身心障礙領域,
目前還算不錯,只是一直改不掉精神科功能性照護的習慣XD
就這樣在另一種講求全組式照護的單位過了10個月。
前幾天我接到之前護理長來電 (我們這些舊同事仍常約吃飯)
兩年前我們因一位院生在病房內休克送醫後死亡,
而被家屬控告的業務過失致死...........
買了日本去年所出版精神科基層從業者的兩本圖文書。
※ 精神科ナースになったわけ -水谷緑 .
(我成為精神科護理師的理由)
※ 精神病棟ゆるふわ観察日記 -杉山なお .
(精神病房輕鬆觀察日記)
讀完後我忽然想到:
『龜毛的日本居然沒規範守密義務』嗎?
一查之後發現的確出現爭議,